将天竺的禅学与我们的教义交融地揉合在一起。这种将佛、道、儒三教统一归化的观点是前所未有的。而里面所述的禅法深入浅出,妙解物语,令人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但下官看来,你这样数碗是碗,数碟是碟的记录,似乎单调了些。”
法海禅师眨着眼睛,问道:“韦刺史,你的意思是?”
韦刺史:“师祖成就可比得上巍峨泰山,而他又是一个多么平凡的人。他的生平,如同长河那么曲折,又极具哲理性,你将此整理,留以世人,定然有不少警示作用。”
法海禅师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的神色:“韦刺史所言极是,
只是贫僧已尽了自己的力,可谓是江郎才尽了。”
韦刺史:“既然你自认为已江郎才尽,大可再见才人,与你补充与丰富嘛。“
“宝林寺里,僧众虽多,但他们一致公认我的才华属于最好,而我自问也不过如此而已。”法海禅师脸有难色,“你叫我在寺里找什么人呢?”
韦刺史脸庞含笑:“寺里不行,就在寺外找嘛!”
法海禅师:“寺外?寺外的人即使有状元般的文才,但不懂佛理禅机,写出来的东西不是对牛弹琴吗?”
韦刺史:“那也未必,这样吧,我向你推荐一个人”。
法海禅师:“谁?”
韦刺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胸:“我。”
“你?”法海禅师以愕异的目光盯住韦刺史好一会,才摇了播头,“不行,不行。”
韦刺史:“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嫌弃下官一没有文才,二不懂佛理禅机?”
法海禅师:“非也。”
韦刺史:“那么,为的是哪一桩呢?”
法海禅师:“你身为韶州刺史,乃一州之最高长官,州务繁多。农林牧渔,样样都要管,哪有什么空暇去干这些佛门的事呢?你不怕人家讥嘲你不务正业吗?”
韦刺史笑着回答:“这并非不务正业,而是在干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