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金兰,正式结拜为兄弟。
刘秀彬比张少飞年长两岁,被尊为兄长。
刘秀彬与张少飞结拜为兄弟后,向着他的小妹刘秀奚,“阿妹,从今天起,你就称少飞弟为二哥吧。”
刘秀奚脸色微红,看着张少飞,嗫嚅道:“二哥,您请坐……”
刘秀奚用手摸着衣角,“二哥,你的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张少飞拍了拍胸膛,说:“好啦,全好啦!”
刘秀彬语带含蓄地说:“二弟,你若再不醒,我小妹就……”
张少飞吃惊地问:“三妹,你怎么啦?”
“我说的是,在你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我小妹不吃不睡,一直守在你身旁,不停地给你冷敷、擦拭。你若是再晚醒几天,她不累死,也得哭死。”刘秀彬幽默地说。
张少飞起身作揖,道:“多谢三妹照料。”
刘秀奚满面通红,小声咕哝道:“你别听大哥瞎说。”
刘秀彬故作吃惊地说:“什么?阿妹你说大哥瞎说?前天,谁的眼睛哭成了大熊猫样?”
刘秀奚满脸害羞地从客厅跑了出去。
她来到院中小水池旁,面水而坐。池水平静如镜,一支含苞欲放的莲花亭亭玉立。秀奚一张美丽的面容倒映在水面上,清纯、羞涩、秀美,人面、莲花相映成趣,花增人面三分白,人染莲花几许羞,堪与花儿相媲美:
风儿多情,将刘秀彬与张少飞的对话悄悄送来:“三弟,你家中还有何人?”
“只有娘亲一人。”
……
刘秀奚似乎沉入某种幻想中,她眼中透露出一种朦胧的憧憬,心身沉醉在巨大的幸福中……
一只小鸟从空中飞过,留下一串悦耳的啼鸣。
悦耳的小鸟啼鸣,使刘秀奚从梦幻中醒来,她羞臊难当,双手捂住赤热的面颊。
刘秀奚的手慢慢移开,水面上映显的那张少女的脸依旧娇红,她无声一笑,伸手搅乱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