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他。
他在“养蛊场”的范围里,一直刻意压抑着力量,让自己受她的蛊毒所操控。
于是,当她再次使用祈使句时,身体先一步听令作出了反应。
薄唇微启,酒液落入喉间。
——这跟她的手指指腹碾过他的舌,是一样的。
应苍帝第一次恨自己看得太多。
“咦,你怎么又亮起来了?”
为了金乌城居民的睡眠质量设想,渡星河把棺材盖子推上。
……
翌日清晨,渡星河进入星河宫中,与沧衡子学习炼器。
玄武在梦中赠她的那片鳞太过坚固,难以炼化。
好在姬无情很快为她找来了所需的全部材料,她按着沧衡子的吩咐,按步就班地将材料投入其中,珍稀的矿材在烈焰异火之中缓缓融化。
炼器需时,她便把昨日的事跟沧衡子说了。
沧衡子听罢,面上神色有一刻凝固:“所以,你把陛下扔在屋顶上?”
“我待在旁边陛下就暗不回去了,他之前也没这毛病啊。”
渡星河纳闷。
陛下那么强,在哪待着都安全,她得回屋里打坐修炼去了。
基本功是不能走捷径的,即使在十州秘境之中,她也不曾有过一天的懈怠。
沧衡子自然明白陛下是越发情根深种了。
他端详渡星河:“不懂,我不懂啊。”
“啥?”
“陛下喜欢你,姬家公子也为你着迷,你是有三头六臂不成?”
一旁的参水听到这话,登时不乐意了:“大师你怎么瞧不起人呢,一定要有三头六臂才能把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的?我看男人好哄得很,即使我师父一头二臂也随便拿捏他们!”
渡星河听着觉得这话不对劲。
沧衡子否认:“我没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