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分道扬镳,唯独没想过稀里糊涂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竟是撇不下了
而一听到师父要验收他的修行成果,参水精神一振,将长棍握在手中。
他像模像样地先向师父抱拳:“请师父指教!”
“来吧。”
雪名从剑鞘中飞出,落入她的手中。
话音刚落,参水身影一闪,提着长棍进步披身,试搅一棍,扎一枪。
因为是要试出他的水平,渡星河以格档和躲闪为主。
“铿!”
他的长棍连番变幻,抵挡住雪名的剑风,接着空中云磨响,棍旋似狂风扫落叶,攻其左侧。渡星河眼瞳微微转动,身影腾空,不待平稳,左手激活苍绿战甲,硬挡住这一下,其劲猛的力道相撞,竟使火花攒出。
“我操,师父,你这是肉身能打出来的效果啊!你会长壳子!”参水瞪圆了眼,大呼小叫。
嫌他聒噪,渡星河挥出一剑。
这一剑的角度刁钻,瞬息之间,参水手腕拧紧,轻一点地,柔轫腰身后压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堪比被折弯的长长细竹。
青竹被压,再次挺起,长棍快若奔雷。
拳怕少壮,棍怕老郎,棍是很讲究技巧方法的一种武器,渡星河见招拆招,边打边说:“我收的两个徒弟,以前觉得你差点杀意……有时候生死搏杀中就是那一口气的事儿,我觉得你差那一口气。”
这点,渡星河觉得心月和自己更为相像。
遇到人都要利用她,压榨她,有用时把她视作工具,没用时弃如阶上青苔,她要争一口气,挥剑就更不留情。参水不同,他在小云山除了受阵法影响,吃不饱得下山求生外,就是只天生天养的猿猴罢了,没那么复杂的想法。
“现在一看,你也有你的优点。”
“你的棍不急躁,更有想法,更从容。”
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