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是带着你俩吧,打起架来不吃亏。”渡星河捏了捏心月的小脸。
久别重逢,渡星河嘴上没说,心里也是有点想两个小徒弟。
二人不在身边时,她就像没有后顾之忧的独狼,烂命一条就是干,深入虎穴更觉痛快,尸体一样挂在麒麟后背时,迷迷糊糊的很舒服,原来是差点死了。可回到他们身边时,死里逃生的恐惧才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只不过让她再选,渡星河还是不会后退。
“对啊,师姐能好师父的治伤,我能……”参水思考了一下:“我能用美人计,从旁辅助师父!”
“海族排外,你是岸上的猿妖,他们不会喜欢你的。”
“我入了水,就是水猴子。”
“……”
渡星河开始重新考虑是否要带着参水行走江湖这件事,有点太丢人了。
她正了正神色,想起架在炼器室外的木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地宫有发生什么事吗?”
到底有应苍帝这个不可控因素在,渡星河对他是有些忌惮的。
心月摇了摇头:“师父走之前,陛下经常到炼器室来找沧大师,不过待得不久,经常我入神修炼片刻,就回过神来他就不见了。”
应苍帝施法隔绝了声音,她听不到二人谈论的内容。
心月也不是八卦的性子,更爱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他也有来找过我,都是很快就走了。上次我跟他说话,他老是脸红,比小姑娘还容易害羞。”
渡星河瞥他,问他跟应苍帝讲什么了?
参水便把自己讲的内容跟师父复述一遍。
渡星河:“……”
现在不该是她忌惮陛下了,该轮到陛下怀疑她的为人了。
从沧衡子和参水的话中,以及她自己和应苍帝的交流,她在心中轻描出对这人的心理画像,并不是她认知中的任何一类帝王。
心月望着她片刻,轻声问:“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