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帝那条白绸是什么来头?
丫就是在库房里随便选的凡人织品!
结果戴在他身上,戴久了,被灵力浸润成上品法器了。
炼器师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该跟谁说理去。
“陛下是想来问星河的事儿吧?”沧衡子直截了当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
“不然还能是参水?往常也不见你这么关心动物。”
沧衡子刚说完,应苍帝又消失了。
他没往心月的方向猜,是因为心月讨厌跟男人接触——她知道沧衡子在为师父炼制法宝飞剑,对师父有恩情,于是干活得特别卖力,对他也很是敬重,但能离得远远的,就会选择在最远的位置呆着。
应苍帝这人吧,谁离他一丈远,他就能再往外走十丈。
两人反向奔赴,那还能有个屁的故事?
渡星河在外面又是学真武化身诀,又是单剑闯入黑齿城浴血奋战的日子里,沧衡子就每日接受着社恐皇帝的折磨,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应苍帝开口:“我对渡星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喜欢她。”
“嗯嗯。”
“我只是想不明白。”
“嗯嗯嗯。”
沧衡子嗯了五声,就把陛下嗯走了。
翌日,应苍帝把话题接下去:“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对一个人想来想去就是喜欢的开始,但你喜欢她啥呢?你俩又不熟,你别整天待在棺材里把自己幻想成话本男主角了,人家男主角不是提剑闯天涯高朋满座的少年侠客,便是春风得意的状元郎。再说了你每天来我这坐,你敢主动找她吗?不主动的人活该得不到爱情!”
沧衡子的话震耳欲聋。
应苍帝沉默片刻,反问:“你振振有词,那你的爱情呢?你是不是也没主动?”
沧衡子:“我主动了,他们不同意。”
“是我的话就不会被流言蜚语影响。”
应苍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