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丢掉的衣服,不会受到宠爱还有尊敬。”
“假如男子纳妾,妻子岂不是会受到更加冷落孤寂?这般悲愤交加之下,往河水中一跳,只有死路一条罢了。”
说到这里,赵玄奇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何况,自我结婚以来,我的妻子十分粘人,又是重情重义,忠贞之女子,心中只有我一人。”
“假如将我和她分离,她又如何能够割舍?若一时想不开,当场自杀,我又怎么能够洗脱这种罪恶呢?上百年之内,家乡父老恐怕都会戳我的脊梁骨,流传我的恶事,史书之上划不开我这一笔恶事……”
“恕臣无礼,臣无法做到抛弃糠糟之妻,攀上金凤凰,只顾着自己的享乐,而不顾妻子的死活,此不为人也。”
赵玄奇抬起头,看着站在皇帝边上,看着站在朝堂高处,一身富贵华裳,凤翅霞冠,贵气逼人的逍遥公主,用一句心里话拒绝道:“公主无臣仍是龙凤,吾妻无臣恐成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