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奇回到县城。
在自己租的屋子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精气神充足,斗志满满,还来不及去书院读书,大门却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大门咚咚作响,节奏感十足。
赵玄奇开门迎接,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作揖行礼:“县令大人,不知县令大人今日来访,学生有失礼仪,还请恕罪。”
门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材细瘦,皮肤干瘪,跟一个瘦猴一样,然而长相却不差,英气十足,带着一股尊贵的气息。
赵玄奇是见过县令的,科考的时候,县令便是监考官之一,待人热情客气,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县令,反而是隔壁家的长辈。
不过赵玄奇一点都没有因为县令的客气而有任何不尊敬的行为,他自始至终都把礼仪表现得十足。
“不愧是本县双门第一,果然一表人才,文气十足。”县令夸赞道。
“大人夸奖了,还请进来说话,免得学生失礼。”赵玄奇回答道。
县令却是摇摇头,趁着四周没有人注视此地,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张,递给赵玄奇。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就走。
院子外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在等候,县令一坐上马车,就此离开。
赵玄奇一时间摸不着头了。
直到他看见手中纸张是什么东西,这才明悟了一切。
这张纸,竟然是一张地契。
赵玄奇现在所租的这个屋子,三进大院,还有着一个宽阔的院子,加上接近书院这个地方,地段昂贵,一个月的租金不菲。
他之所以住那么大的地方,也实属于没有办法,毕竟家家户户去书院给他送的贺礼太多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假如住太小的地方那就没地方放东西了。
他只能忍痛,花大价钱租了一个月这个院子,想着下个月把这些贺礼出售,卖上一些钱,然后再去其他地方租一个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