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将自己完美地伪装成另一个人从未被看穿的人。”
黛克泰尔有些怜悯地看着姜律:
“从他决定杀你的那一刻起,不管伱做什么都是徒劳。
你上了战场,他一定会安排一柄尖刀插进你的心脏,而你永远无法防备,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柄尖刀被握在谁的手中。
可你如果拒绝上战场,那么作为作出了《阿尔斯特进行曲》的乐师,收获了民众的热情,但却在阿尔斯特真正需要你的时候选择退缩,那么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处决你这个利用人民爱国情怀获利的骗子。
无论你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
“啊?是这样吗?”姜律愣住了:“可是大家不都是这么吃爱国红利的吗?凭什么我就要被处决?”
黛克泰尔反问:“因为这样的行为只是口头爱国,借此来获得利益,本质上跟卖国的背叛者有什么区别吗?”
姜律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顿时就乐了:“所以你是笃定了我活不了多久,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想让我死个明白呗?”
“也算是我对这段短暂却难忘的关系的交代吧。”
黛克泰尔叹息一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姜律,但也算是肯定了他的疑问。
姜律不禁鼓起了掌:“真是一点儿活路不给啊,康奇厄伯,你是个狠银儿啊。”
按照黛克泰尔对康奇厄伯的解读,那不用多说,就算现在把这个王室丑闻曝光,肯定也没有丝毫作用。
事实太过震撼,很难让人相信不说,更别提这么多年来,库丘林是神之子这个认知已经在阿尔斯特人的心里根深蒂固,还有这么多位高权重的人在康奇厄伯的授意下为这个说法背书,根本无法轻易更改。
一旦从姜律的口中说出去,大家第一时间就会认为这是在给阿尔斯特脸上抹黑,康奇厄伯就更有理由对姜律光明正大地动手,情况也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