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沙丁鱼丢在嘴里嚼起来。
“民众们的恢复相当不错,对我的忠诚度也空前高涨,对您自然更不用多说。”
“哦。”姜律提起一串葡萄。
见多番暗示之后姜律还是心不在焉,乔凡尼心里有些焦急。
这加冕仪式算是彻底给梵蒂冈那边得罪死了,推倒教徒重立国教也差不多等同于跟梵蒂冈宣战,这个时候正是抓机会的时候,得趁他病要他命才是。
为了防止姜律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干脆把话说明白了。
“就是说,咱们什么时候对梵蒂冈动手?”
“不急。”姜律摆摆手,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我早晚会去瞧瞧的。”
这倒并不是在敷衍乔凡尼,事实上,姜律的确有前往梵蒂冈的打算。
靠着乔凡尼这层关系,还未加冕之前他就找人调查过整个佛罗伦萨,除了那些个脏兮兮的老鼠,一无所获,关于黑死病,什么人为的线索都没找到,所以他不得不怀疑真正的根源恐怕并不在这里。
而见得姜律如此云淡风轻,乔凡尼暗叹自己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看姜律的模样,明明是胸有成竹嘛,结果自己反而皇帝不急太监急,简直没有半点公爵的风度。
于是,为了缓解尴尬,他转移了话题。
“对了。”乔凡尼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姜洛克老师,有件事儿我想和您商量。”
“说呗。”
“那个.”乔凡尼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就是关于我妹妹啊,凯瑟琳,您有什么想法吗?”
姜律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这种操作他再熟悉不过了。
作为最早投诚的人,乔凡尼恐怕也是看出了红十字会的潜力,所以他才想用妹妹来跟姜律联姻,从而保证绝对话语权,后来的追随者就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