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可不是玩笑话,可万万胡闹不得的!”
“若是因为聚宝赌坊那边的欠债,你且勿忧,二叔这里还有些许积蓄,帮你还上也不打紧。”
李鬼伸手抓住李立业的肩膀,将他向门外推去。
“二叔,你这老实汉子莫要再掺和小侄之事,当心日后小侄造反连累了你!”
“你这叫什么话?你二叔我岂是、岂是……”李立业勃然变色,便要反驳,但是话说到一半,不知为何舌头便打结起来,硬气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二叔,你有家有口,不必被我牵累。自今日起,咱们便断绝了来往,若俺日后真有招安一日,再图谋回报二叔便是。”
李立业身材魁伟,又久习武艺,但此时却手软脚软,被李鬼轻易推出了门去。
李鬼把破烂房门用力一关,震得房梁稻草簌簌而落,然后在房内大声呼喝道:
“某自家的铜钱,想怎么花用,就怎么花用,何用尔来到此聒噪?”
“别以为你也姓李,便以为与某家是同一个李了!”
“咱家的事情,以后与你再无瓜葛,你也休要再来登门!”
贫民窟内,本就屋舍紧密,李鬼如此大的嗓门,立时便引来左邻右舍的好奇注视。
门外的李立业环顾左右,看到那些街头巷尾探头探脑的三姑六婆,立时明白李鬼的心思,知道事情已不可为,于是只好无奈摇头,同样高声骂道:
“我把你个失心疯的混球!”
“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撒泡尿照照,整日里净做些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
“也不怕哪日里犯了官司,吃衙门降罪,把你的鸟头给砍了去?”
“你不愿意被俺管,难不成俺便愿意搭理你不成?”
“以后你且好自为之,老子懒得再搭理你这夯货!”
骂完之后,他眉头紧锁,低着头忧心忡忡地去了。
在屋内的李鬼,听着门外二叔看似骂人,实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