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了，每次见面都是谈公事，缺少感情升温的条件，更没有机会捅破那层玻璃纸，所以我建议可以顺便调查一下张晴的情感史，如果合适的话，可以适当地加点外力……”

李主任听后顿时眼睛一亮：“细说，细说！”

陈海：“……”

——

与此同时，在东阳的另一个酒店，杜克和拜恩也从向平山口中得知了康驰拒绝合作的意思。

虽然向平山转达的时候，语言已经很委婉了，但摆在他们面前的事实就是，康驰连见都不见他们！

向平山走后，杜克立即抱怨道：“我们这么远专程赶来，他连我们的合作方案都不听一听，这就是他们的待客之道？！”

拜恩的脸色也有些阴沉。

本来他还觉得康驰既然看好磁化靶路线，而他们又是磁化靶路线的提倡者和独行侠，双方应该多少有点惜惜相惺的感觉，但没想到康驰竟然连见都不见他们一面。

“看来和外界的传言一样，他这人就是个狂妄自大的怪胎……”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连见都不肯见我们，还能怎么办？回不去吧。”

“要不我亲自去找他看看？”

“没用的，他现在是华国的重点保护对象，怎么可能是我们想见就能直接见到的。”

“哎……不知道您感觉到了没有，这次过来华国，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明显比以前更冷淡了。”

“还不是那帮蠢货政客干的好事。”拜恩有些不满地说道，“以前都说学术无国界，等华国真要赶超的时候，又开始划清界限了……殊不知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求着我们合作了，而是我们求着他们合作了。”

“求他们？我看未必。”杜克冷笑了声，“磁化靶装置哪是这么容易研发的？”

“我们是继承了m國海军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