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双拳相顶,再去复练莽牛顶角以及莽牛践踏这两个动作。
倒是与他前世的一些负重锻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前世却没有这里的那些独特的‘药方’,能将人一身皮肉练到浑然如铁,坚韧如铸。
药方陈牧仍是亲自去买。
他一向行事谨慎,采买药材都是分开几家不同的药铺,采买不同的几种,回到家中之后,再按照练肉法中所说的份量,几分几钱,分成一個个小份,混合并熬制。
“穷文富武确然不假,这练肉的方子,比起磨皮可贵了太多。”
陈牧一边熬着汤药,一边暗自摇头。
他将三种磨皮法都练到圆满,整个过程几乎全是拿过量的药散强灌,但一套流程下来,总共也没有花到一百两银子。
相比起来,练肉法里面有一味名叫‘血草’的药,贵的令人发指,仅仅一小节就要十两银子,而这一节顶多也就用个三四天。
也就是说。
常人习练这莽牛练肉法,一年下来光是药方就要花去近千两银子。
当然不同的练肉法,药方各不相同,价格迥异,也许有一些效果比较差的练肉法,药方会便宜许多,一年下来两三百两银子就够,但这莽牛练肉法实是昂贵。
即使以陈牧现在的身家,采买了一部分后也依然有些肉疼。
汤药熬毕。
几两银子的药草,最终就只熬出一小碗深红色的汤药。
陈牧也不管苦涩,一口饮下,随后便按照莽牛练肉法中的姿势,先是双足驻地,上身微躬,一顶一掀,伴随着运力,一股气血自然而然的在体内翻腾上涌。
与此同时,那饮用的汤药也好似一团炙热的火焰,在体内灼热翻腾,伴随着动作向上升腾,一路来到肺腑之间,汹涌的抵达口鼻。
“哼!”
陈牧一套莽牛顶角的动作练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仿若莽牛运力之后的哼响,同时口鼻之中有肉眼可见的白色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