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既然自己义父尽量要活的,那陈墨就不会随便把人弄死。
他给这个人敲骨的时候都很小心,保证只疼而绝不会刺穿肌肉内脏。
医武不分家,以他现在对人体肉身的了解,做到这点不是什么难事。
随手抓起刘明桥,陈墨身影悄然隐入黑暗。
接下来自己还得再赶回祝牛集附近的军营,八十里路还带着个大活人,路可不好走。
他这次并没骑马,而是一人奔行而来。
一是骑马动静太大,不好遮掩。
二则是以他现在的肉身速度,无论是短途还是长途奔袭,哪怕带着个大活人,他的速度都比马快。
除非有较为罕见的稀世神驹,或是为了刻意节省体力,否则他骑马的意义不是很大。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则迅速被发现。
更夫敲响锣鼓,吸引来巡逻的差役。
“师父,咱们咋办?要不要现在去追那个贼人?”一名身着皂服面相较为年轻的差役,神色恭敬问向身旁老差役。
其余几名更夫也把目光望向老差役,显然都在等他拿主意。
“收好尸体,等明天上报就成。”老差役开口,他显然不打算去查这件事。
他看得出来这几人身上的刀口无比规整,一看就知是高手所留。
且被杀了几人他也认识,都是那刘大人的亲随,每一个实力都颇为不凡,就这么轻易被人杀了,他们更能看出动手者的实力有多强。
这种高手,别说现在不在这,就算他在这里,自己都会当做没看到。
官衙一个月才给几钱银子,自己玩什么命啊!
活着才最重要。
至于去追?这种高手只要想逃,哪能是他们这群货色追得上,就算能追上他也不敢追,那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明白。”几名更夫与他也是一样的想法,没打算在这件事情出多大的力气。
陈墨一路奔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