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一条大路,天上一轮弯月,远处则是汽车的亮光。
“就差二十公分,那颗子弹就打到他脑袋里了。”玛丽莲比划着说。
才没两天的功夫,李夕莹说话已经带有明显的台湾口音了。李夕莹的台湾腔是故意学出来的,听着有一种“酱婶”和“酱紫”混合在一起的大酱感。她挥舞着蛇皮袋子在我对面说话,我恍惚有种晴空霹雳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