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停了下来,穆拉图第一个下来,径直扑向了老者:“父亲,我终于见到您了,这些年您辛苦了!”
特肖梅一贯扮演一个严厉的父亲的角色,只有对这个小儿子最为纵容,穆拉图从小就是骑在特肖梅的脖子上长大的,数年未见,上来就来了個拥抱。
特肖梅伸出瘦削的手掌来,在穆拉图的后背上拍了几下:“还好,穆拉图,你也长大了,哪怕是在东方,也能给我们分忧。”
秦锋和赵娇下来,看着现场的人,他只认识尤素福,其他的没见过,看模样的话,有几个很像,应该是兄弟,但是,也有几个…咦,怎么还有人没有穿胶鞋?
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起义军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的,至于在非洲,那就更是派系林立了!
果然,那个没穿胶鞋的人瞟了一眼拥抱在一起的父子:“这父子情深,真是让人感动,穆拉图这次回来,干脆就别走了,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一起拿起武器打击敌人,才是每一个厄立特里亚男人该做的事情!只有胆小鬼才会躲到东方去!”
“阿德姆,你再说一遍!”尤素福的目光喷火。
“怎么,我说错了吗?”
“阿德姆叔叔,我去东方并不是因为害怕战争而躲避,是为了给我们寻求帮助,我上次带回来了神圣的胶鞋,让我们拉开了反攻的序幕,这次…”
“哼,狗屁的胶鞋,狗屁的反攻,现在是敌人在反攻!还帮助,就靠那些水管、白糖和化肥?”
唰!尤素福再也忍无可忍,伸手去拔腰间的左轮手枪,不过还没有拔出来,就被旁边的人给按住了。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起内讧啊。
“没错,就是靠那些东西,我们能打造出来最先进的武器!”秦锋开口了。
一同下车的玛丽亚充当了翻译的角色,虽然她的东方话说的也不流利,但是大致意思还是能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