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秋浓说道:“那姑娘是不是有些奇怪?”
沈秋浓躺下翻了个身,“我只知道,她永远不会伤害我们,早些睡吧。”
“可是……。”虞逸森还想说些什么,沈秋浓闭上了眼。
虞逸森痴迷学术成就斐然,然而在生活中他却是有些木楞,不如妻子心思通透,不然也不会被梅绿歌迫害至此。
关灯后,他躺下,脑子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如此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是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过了,一夜酣眠。
沈又安离开房间后,又冒雪出去了。
重明眼泪汪汪:“老大你又要丢下我。”
“乖,我很快回来,还要陪你们守岁呢。”
重明双眼圆睁:“真的吗真的吗?”
沈又安望着漫天风雪,漆黑瞳仁冰冷幽沉。
“有些人逍遥太久,是该偿还罪业了。”
话落清瘦身影迅捷般消失在雪地里。
四季山庄被落雪覆盖,远处的万岁山如一座巍峨的雪山,天地更添萧索。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时终于停了。
山庄西北角的松鹤院里,却是一阵紧张气氛。
伺候的女佣大气都不敢喘,进出放缓了脚步,生怕惊扰到里边的主人。
“啊鬼啊……。”
凄厉的尖叫声刺破云霄,令人头皮发麻。
从后半夜开始,那位就惊悸不停,一会儿喊有鬼了,一会儿说颠三倒四的胡话,状若癫狂。
梅绿歌躺在床上,头发干枯皆白,脸上皱纹都挂不住了,眼下更是青黑严重,眼窝深陷,以往身体健朗的老夫人一夜之间竟似苍老了十岁,形销骨立,分外可怖。
以前的老夫人多爱美啊,和她同龄的老太太哪个不是老的不成样子,偏她染发拉皮涂指甲,跟不服老似的可劲儿捯饬,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