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唐果小脸上露出困惑，她尚未读懂这些广告话语的内涵。

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身后李凡的表情逐渐古怪，而林茹更是俏脸微红，捂着脸背过身去。

这样的广告词出自郝云来之手，也只有这个猥琐的郝胖子能想出这么……牛叉的广告词。

这时，一脸不解的唐果再次翻转包装盒，终于在背后瞧见了雄威口服液到底是什么东西。

“用于……壮阳！？”

唐果娇躯狠狠一抖，一下失声便叫了出来。

随后小脸登时通红一片，手里像是抓了一条虫子，伴随一声尖叫，飞快就将那盒雄威口服液丢了出去！

“啊！”

李凡赶忙箭步上前，接住雄威口服液，略微责怪道。

“小心点，这可是好东西，一盒几百块呢。”

唐果的娃娃脸通红通红，玉指指向李凡，羞恼道。

“不、不知廉耻！怎么是这种东西？”

李凡两眼一瞪，严肃道。

“什么叫怎么是这种东西？咱本来就是做这个生意的。”

“再说，卖壮阳药怎么了？卖壮阳药怎么就不知廉耻了？这东西热恋中的情侣用了，可以让感情更进一步，新婚期的情侣用了，可以让家里多添几口人。”

“中年夫妻用了，可以让夫妻感情更加稳固，你说是不是好东西？”

唐果晕头转向，想了半天，愣是找不出李凡言语中的破绽，只好一跺脚道。

“哼！反正、反正就是不知廉耻。”

李凡哂笑两声，手指街角对面的超市。

“要是卖壮阳药就叫不知廉耻的话，那对面超市还把避孕套摆在门口卖的，这岂不是得叫伤风败俗了？”

唐果一呆，马上想起各个超市门口，基本都摆着一些避孕套，她面红耳赤，争辩道。

“人家、人家是为计划生育做贡献！”

李凡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