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说完钢蛋脸上立马换成一脸笑容,嘴里喊着,‘大伯,我真是想死您了!’
说完就快步走到王仁身后开始殷勤的给王仁敲打起肩膀来。
王义看着儿子身上那一丝痞气,脸色就是一变。
完全忘记他自己年轻时也是一身痞气的样子。
‘兔崽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又干了什么?’
王河看看钢蛋又看看王义,‘你才是兔崽子呢,怎么说我孙子呢,你年轻时还不如他呢!’
要不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呢,王仁看到自家老爷子和弟弟开始斗嘴,倒是一边享受着一边看起乐子来。
还得是老爷子,老而弥辣,知道怎么调节家里的氛围。
刚才和王仁这一通探讨,知道王仁心里压着石头,这会也不打算在让大家在讨论实事了。
这里爷俩一交锋上就开始扯以前的事了。
这个把蹲在一边的几个小辈听的兴高采烈。
听着老爷子又开始扒自己年轻人时的事,王义是真顶不住了,把地上的包一拿。
‘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怎么到了咱们家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老爷子,我真是白孝敬您这么多好茶叶了,当着小辈揭我短。’
一副无赖的架势惹的棒梗几个都扭着脸偷偷笑了起来。
看着王义走了,王仁也扶着老爷子起来。
‘您那怎么还这么喜欢调侃小义,要看他闺女快出嫁了!’
王河哼了一声,‘说钢蛋干嘛,钢蛋这一身毛病还不是从他那传的,他也不照照镜子。’
王仁都忍不住笑了,‘爸,这您可能就说错了。’
‘他们爷俩身上带着痞气,我倒不觉得的是遗传。’
老爷子这会真是杀疯了,谁都不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