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人,有几位就是被自己孩子举报压着送进别人手里的。
王仁连夜回到县城,也只睡了两个来个小时,天刚蒙蒙亮,就起来收拾好东西背上,领着师母和豆丁往农场进发。
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村里却没有闲着的人,只有几个两三岁的孩子还拉着小筐子拿着木棍在土路上夹着地上的羊粪。
豆丁看着这些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孩子,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羡慕的看着穿着小军装的自己。
豆丁难得的往师奶奶腿边靠了靠,手抓的更紧了。
三人在村口站了没有五分钟,就来了一位牵着毛驴,一身破棉袄棉裤,头上带着灰色毛巾,腰里别着烟杆。
‘后生,来农场看人的?’
王仁点点头,‘是的大爷,您怎么称呼?’
王仁答着,手里就开始掏烟。
老人享受的抽了一口烟,这才张开一嘴的黄牙笑笑。
‘叫讷老贺头就成,是这讷是村里的村长。’
王仁赶紧把手里的烟塞进贺村长的手里。
‘这娃,你这干嘛!’
嘴里说着,却顺势把烟塞进破棉袄的口袋里。
‘贺村长,你看看家里宽敞不,我们想借住几天?’
贺村长带着眼屎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不少,仔细的扫了王仁三人一遍。
‘得是哩就是家里忒噗囊,怕你们住不惯!’
王仁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手一捻,一捏,就拿了出来。
一把就握住贺村长的黑手,‘贺村长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
这位老人总算有了笑模样,‘怂娃,走着。’
说着还小心的抬起手看看手里的已经被团成团的纸币。
两个窑洞,一个小院子,贺老头把驴拴好这才打头进了窑洞。
‘你这婆姨做啥尼!’
出来一位头发梳的整齐的老太太,两人嘀咕了一阵,这才把王仁三人领着进了隔壁的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