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个杯子,端起聋老太太面前的茶壶就倒了一杯。
‘嘿,柱子,你们抠了点吧,你和雨水工资这么多,连个茶都舍不得泡了!’
傻柱正陪儿子呢,是真不愿意搭理闫阜贵。
雨水用围裙擦着手就走了过来,‘闫老师,老太太睡觉本来就浅,还入睡困难。’
‘这晚上喝点白开水好,喝了茶还怎么入睡!’
说着就把闫阜贵面前的茶杯倒满了!
‘合着你这是赶我走呢,这丫头片子!’
雨水笑着说道,‘闫老师您这想多了不是,失误失误!’
‘这马上就吃饭了,我家也没余粮不是,菜墩这小家伙正吃辅食呢,粗粮他可不能吃!’
闫阜贵一扶眼睛,一脸的气氛,这雨水真是越来越嘴厉了,这是拐着弯的撵自己走呢!
闫阜贵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出了口。
‘柱子,你给叔透个底,这进轧钢厂到底要多少钱!’
傻柱无奈的看看闫阜贵,‘闫老师说了多少次了,真是马丽村长推荐的,我真不知道。’
虽然为了封村长的口,傻柱送了两瓶好酒和一斤肉票,这会倒是觉得挺值得。
等明年马华转正,启户口也能少点麻烦。
闫阜贵对傻柱的回答明显不满意,可他问了解成和刘海忠好几次也是没有一点消息,让闫阜贵一副有劲没处使的架势。
傻柱一把把儿子抱了起来,爷俩头顶头笑了一会,傻柱这才看着闫阜贵说道。
‘小义不是给解放资料了嘛,那么满满一本,学会了还考不到电工证嘛!’
一提这个闫阜贵就生气,书里面是详细,可没人教,解放学的也是困难。
几次上门去问王义,王义每次也是耐心的解答,可听解放话里话外的意思王义对解放的木头脑袋耐心也快耗尽了!
也怪闫阜贵当初太想当然,这会是知道电工证还真没那么好拿。
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