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说这么好的姻缘,我这也是考虑的太多,耽误了!’
傻柱抬着头看看王义屋里的吊顶,硬憋着没笑出来。
闫老西,你这不是考虑的太多,是算计的太清楚,估计也是闻到锤子家里的羊肉味了吧!
王义送走了闫阜贵和傻柱俩,临出大门还拍拍傻柱的后背,给了傻柱一个放心的眼神。
闫阜贵刚拿着书进了前院,就看到棒梗跑着进了前院,敲敲霍家的倒座房。
然后他就看到霍南披着棉衣跟着棒梗走了。
闫阜贵这才想起傻柱在王义屋里说的雨水的事,他也一脑子的浆糊,怎么还跑来叫霍南了!
霍南进了王义的房间,也是一脸的纳闷。
‘义哥,您找我有事!’
王义切了一声,指指旁边的位置让霍南坐。
‘你的事,你这一天也是稀里糊涂的。’
霍南坐下后看着王义反驳道,‘怎么就稀里糊涂了!’
‘仁哥又带着一批队员来了,还有那么些东西需要我们食堂处理,且忙着呢!’
王义摆摆手,‘行了,少说两句你灶台上的活吧。’
‘抽空你买点东西去看看爱国哥,林霞嫂子那里不少邮电系统的关系都在他手里呢!’
霍南一听这个就知道是雨水的事了,赶紧撅着屁股给王义倒茶。
一副伏低做小的架势,真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再也没了刚才反驳王义的那点气势了。
王义这才满意的说道,‘爱国哥怎么说你怎么办就行,也就是找个近点的邮电局实习上班。’
‘雨水一个学发电报的,最好还是这么个岗位。’
‘这人情得你出,柱子哥可不行,大嘴巴在出去吹个牛,给人家乱许愿。’
霍南得了吩咐,谢过王义就这么高高兴兴的走了。
傻柱回到自己家就发起了愣,马丽哄好孩子,这才兑水让傻柱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