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都不听。’
‘再说我们这一行也够辛苦的,几个大厂都有任务,又不是我一个人去放。’
‘我这猛的一不收,这不是断其他同行的道嘛!’
‘每次也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不碍事儿。’
俩口子嘴里说着话,这才进了屋里。
把东西放好,娄晓鹅帮着许大茂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这才一边舀洗手的水一边问道,‘这次能多休息几天了吧!’
许大茂摇摇头,‘哪能啊,回来休整两天就又得下乡。’
‘现在村里很多大活都忙完了,正是农闲的时候。’
‘青壮都开始民兵训练了,我们这些负责思想教育的更是得跟上。’
‘到了阳历年就该给厂里的工人放电影了!’
娄晓鹅拿着毛巾等着许大茂,她还是很喜欢听许大茂说这些事的。
事情有打算有准备,起码证明许大茂还是一个上劲的人。
许大茂坐下后,娄晓鹅给他沏了一杯茶,难得拿起围裙去收拾炉子准备给许大茂做饭去。
许大茂连忙叫住娄晓鹅,‘晓鹅,你先别忙,我有点事问你!’
娄晓鹅一脸的纳闷,她一天在院里就在后院,要么回家,再不就是看会书她能知道什么。
娄晓鹅坐到许大茂身边,许大茂闻着媳妇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由的就是一阵躁动。
不过也是,在村里待了好几天,天天看村里的妇女同志,怎么能和娄晓鹅在一个层次上。
许大茂压压心里的念头,不得不说这个时期传统思想还是占据上风的。
白日宣淫真不是什么好名声,更别说万一院里有人路过那更是抬不起头见人。
喝了口烫嘴的茶水,别说有个富有岳家,许大茂的生活还真就在院里数一数二。
不大的屋里真有一些平常人家一辈子没见过的东西。
要不是味道太大,娄晓鹅都想带点咖啡回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