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过他面前的一个骨头,把上面的白膜啃掉,又用筷子在骨腔里仔细的清理干净,吃掉,这才把骨头放下。
锤子永远也忘不了,冬天他和爷爷坐在灶台边啃骨头的场景。
爷爷一块骨头从头啃到尾,剩下的都进了自己肚子。
爷爷把自己没啃干净的清理了一遍,那种干净现在他都记得清楚。
现在一牛把事挑破,锤子身上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总算没了。
这是打小遗留下来的毛病,看到饭桌上的浪费,浑身就跟有虱子一样的刺挠。
简单的插曲过后,饭桌上又恢复了热闹,几位女同志边吃饭边逗着小豆丁。
王河哥俩喝着酒,时不时的拉着王义陪一杯。
最先站起来的是王义,像袋鼠一样的举着两只手,‘总算是回魂了!’
‘吃的有点撑,大爷,大娘,爸妈,嫂子,你们接着吃,我洗洗手溜达一圈去。’
‘妈,给我留碗骨头汤!’
孙兰一脸幸福的笑容,小义这样是真的回魂了,这孩子去干啥,干的啥是一句不说。
就是在想知道,孙兰也没有开口发问,让孩子为难还不如让自己留个好奇心呢!
‘去吧,一会给你留一碗,就你眼大肚子小的。’
王义在院里用肥皂洗着手,没一会锤子就出来了!
洗完手,爷俩就在后院溜达起来,‘锤子,我哥这是多久没回来了!’
锤子想了一下,这才回道,‘仁叔出差了一个月,上个星期天回来的。’
‘在家待了两天就去密云了!’
王义皱着眉头确定道,‘密云!’
锤子小声的说道,‘我听仁叔给二爷爷说,他们科里又要加人手。’
‘仁叔在密云申请了一块地,改成训练场了!’
王义用左手摸着自己头上的乱草,心里却嘀咕着。
大哥这下手真够狠的,路子也够野的,挂着一个科长的名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