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站在前院里不知道想着什么,总之眼镜后面的眼珠子就没停下过。
至于算计的谁,那只有他心里最清楚了。
郭阳和手里拿着木盒子的棒梗进了前院,看到闫阜贵站在院子里,叫了声闫老师,就对着锤子家喊了起来。
‘锤子,在家干嘛呢?’
‘锤子,出来下会棋呗!’
两声刚想喊完,锤子就从自己家跑出来。
三小子就在四合院门槛上一坐,把木盒里的象棋都倒出来。
然后木盒放平就车马炮的摆了起来。
‘锤子,你最小,我和郭阳谁输了,你替谁。’
闫阜贵听到木制棋子的声音,手不由的就痒痒起来。
背着手走到门槛边上,从上往下的看了一眼。
哟,这象棋看着还不赖,木料手工看着都挺上档次,就是小了点,吃仔时候拍着不痛快。
‘棒梗拱小卒!’
一句话惹的三个小少年怒目而视,闫阜贵摸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
闫阜贵一会这说一句,一会那支一招的,最后还是以棒梗被将死认输。
锤子在旁边,拍拍棒梗的腿,‘该我了,该我了!’
棒梗抬头对着闫阜贵哼了一声,让出了位置。
闫阜贵趁着机会,蹲下身子拿起棋子摸索着看了起来。
惹的三个少年又对着他放眼炮,这回闫阜贵笑眯眯的问道。
‘你们这象棋从哪买的?’
棒梗这个小话唠,直接就接上话了,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什么买的,这是后院王爷爷送我们的,说没事动动脑子在棋盘上杀个痛快。’
‘王爷爷看着挺凶,对我们好着呢!’
说完小手一摊,问闫阜贵要他手里的棋子。
闫阜贵咂吧一下嘴,把棋子放棒梗手里。
倒是对王河的木匠手艺又高看了一分,以为王河就是个莽汉呢,没想到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