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领着王仁往回走,王仁却发现和来时的路不一样了。
‘小子,悟性这个词用的好。’
‘我就见过大字不识几个,天生就会打仗的人,人家天生就是为打仗而生的。’
‘还有就是天生的猎人你不服都不行。’
‘西边有几个满人村子,人家天生枪用的就好,那指导员教完,人家上去打两枪就适应了。’
‘不像我这样的下来手脚都发软。’
王仁听了哈哈一笑,‘他们天生带有猎人的属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虽然老话说得有点绝对,但是理绝对不会错。’
齐老爷子在前面嗯了一声,‘是这样,我当时认识一位比我年轻的满人小伙。’
‘他就教会了一件事,就让我有大进步。’
‘你小子猜猜是什么事?’
王仁跟在后面想了想才回答道,‘一件事?爷爷您能不能用词准确点,这样我们就没法聊天了!’
‘人家估计就教了您一个词,就是耐心。’
齐老爷子哼了一声,明显对王仁这么说自己有点不服气。
溜达了这么久,王仁这才发现,原来又回到了村口。
进了村子,村里总算安静了下来,走过院子还是能听到女同志训孩子的声音。
想想村里的孩子真可怜,家里的大人一没事就拿孩子练手,从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能看出来。
爷俩走到村公所门口,王仁拉住齐老爷子。
走到车跟前,打开车门,从副驾驶前面抱出两个酒坛子放到地上。
然后又从后座的背包里拿出两条香烟,递给齐老爷子。
王仁抱着酒坛子对着齐老爷子显摆着。
‘这是我们科里同事家泡的药酒,您和奶奶喝点晚上睡的安稳。’
‘您可悠着点,别一次喝太多。’
齐老爷子哼了一声,‘知道了,就你话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