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信。’
‘你就是身段太高,要放下身段体会普通群众的难处,好好的去想办法解决。’
说完朱耀就拍拍自己的额头,微笑着看向王河。
‘叔,我这不是有意的。’
‘看到民警同志总是想多说两句。’
王河一脸正经的摆摆手,‘这才是一个领导的正常反应。’
‘在说你在公安系统工作的时间长了,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和教训,说给爱国正好。’
‘像我这样的多说他两句他心里也得诋毁我两句。’
爱国听了王河的话,立马说道,‘姨夫,您可别这么说,回头叫我哥听到了,不得收拾我啊!’
‘您哪次说的我敢不听,就是在贬低自己的后辈,您也不用这么狠吧!’
王河笑着对朱耀说道,‘看看,就不能给他点好脸,说话一套一套的!’
‘行了,咱们进屋喝茶去。’
‘一牛,洗两苹果,到后院摘两串葡萄叫朱耀尝尝。’
朱耀听了王河的话立马问道,‘就小仁春里从新疆带回来的葡萄树?’
王河点点头,‘他也是乱弹琴,大老远的带些这回来。’
朱耀跟在王河身后进了堂屋,嘴里倒是没有闲着。
‘叔,总不能空车回来,能带点总比两手空空好。’
‘现在一看您这小院那才叫生活,我也不知道那些大院搞那么多花木有什么看头。’
进了堂屋,朱耀就看到狼狗拉着一个小车,小豆丁正坐车里用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朱耀看呢。
朱耀笑笑,弯腰伸手就把小豆丁抱进怀里,‘来叫伯伯抱会。’
‘你爸爸呢?’
小豆丁盯着朱耀的脸认真的看着,这么大点正是认人的时候。
倒是不耽误他表达事情,伸手指着书房。
朱耀抱着小豆丁走到书房门口,把门推开条缝一看,王仁正看几个孩子的作业呢。
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