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没有再提关于西边的事情。
赵奶奶喝了一碗汤,就喝着自己带来的红酒,看着一大桌子人吃饭。
笑容依旧,只是眼睛迷离了些,不知道是在想自己的老伴,还是他的儿子们。
王仁放开了,陪着抗战好好喝喝酒,酒到杯干没有一点拖拉。
看得一牛直咋舌,眼看两人面前都有一个空瓶子,眼睛却越来越亮。
再好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王义开着王仁的车跟在爱国后面离开王家的后胡同。
袁老师这才对着王仁说了一句,‘抗战身上的那就是杀气吧,看来在北边,他没少立功!’
王仁只是笑着摇摇头,从那里出来的哪个不是铁骨铮铮,那里的惨烈和抗战时的没有什么两样。
初四轧钢厂开始新年后的开工,保卫处好像没有经历放假一样,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下午王仁刚到派出所没多久,门口值班的同志就领着锤子和棒梗敲开了王仁的办公室。
王仁真的很纳闷,这两小子现在不该是跟着王义在外面玩嘛!
‘义叔又带着袁老师出去看冬麦了,义叔说袁老师快坐不住了!’
‘顶多两天就得回学校,他还惦记着不少事呢!’
两孩子坐在办公桌跟前,腰杆挺的笔直,好像坐在那里说话是多光荣的事一样。
王仁给两孩子倒好热水,摸摸锤子的脑袋,这才说道。
‘袁老师对种子的研究是他毕生的追求,说是他的孩子也不为过,这可能是他愿意为之付出所有的事业。’
‘这种高尚的人,我们对其只能仰望!’
‘你义叔跟在他身边只会受益,让他知道一生的事业就要用心的去经营。’
‘没看你义叔虽然跟在袁老师身边,袁老师却没有教他一点种子上面的知识嘛!’
‘电力在未来也是能改变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大事业。’
‘袁老师这么用心带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