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大学教学,好巧不巧的也是研究种子的,姓袁。’
‘除了杂交水稻之父还能有谁!’
王义听了,袁了半天,还是没把名字说出来。
这把王仁给气的,‘你别给我蹲着了,马步!’
说完王仁就出了西厢房,回自己屋子换衣服去了。
拿着自己私藏的茅台就进了堂屋,正喝茶的袁老头看到王仁手里的东西眼睛就是一亮。
虽然王仁一脸的笑容,还是被王河一眼看穿了。
有这好机会自己小儿子能不来卖乖,看到王仁正陪着老头聊天。
王河就出了堂屋进了西厢房,看到王义的样子。
笑着问道,‘怎么犯错了,又被你哥抓个正着。’
王义不服气的说道,‘老爸,杂交水稻之父是谁?’
王河张口就来,‘袁隆平啊!’
王河一脸惊讶的指指堂屋,‘袁教授是?’
王义算是服气了,郁闷的摇摇头,‘他有个小堂弟,我哥说是!’
听的王河又踢了一脚王义,‘一天说你学习好,也不知道你学了个啥!’
可能是觉得踢的轻了,又踢了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一脚。
王义哎哟一声摔地上,王河开门就走了出去。
娜娜看着气冲冲的公公,纳闷的朝王义屋里看看。
王义正揉着大腿,站起来走到门口关门。
听到婆婆叫自己忙过去和一牛往堂屋端菜。
娜娜看看公公和自己男人正一脸高兴的和袁老头聊天呢,她心里更是一阵嘀咕,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等吃晚饭的时候,王义的话明显是少了许多。
倒是王河和王仁父子俩陪着袁老头多喝了几杯。
至于王义看着茅台也不敢伸手。
第二天一早,王仁去轧钢厂主持民兵的训练工作。
王河骑着三轮车带着袁老头去城外麦地里去看冬小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