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屋子能叫外人进的只有堂屋,别的地方谁也不能进。
况且堂屋也就闫家父子进过,院里其他人也就雨水进过了,别人那真是进不了屋。
孙兰那是真防着院里的人,连孩子来家里拜年,大冬天的孙兰都是拿棉垫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给孩子们发糖。
贴后院的对联时,闫阜贵就问王义,‘这吉普你哥开的?’
王义看着闫阜贵那一脸算计的样子就有点烦,可一个院里的又能怎么办。
人啊毕竟还是群居动物,关门过自己的日子,说说容易,做到可就难了。
王义点点头,‘我哥下午去厂里值班,怕出事,有车方便点。’
闫阜贵一脸的不信,‘都当领导了,还值班?’
王义实在不想给他解释,转身进了院子,回堂屋拿了两毛钱,又拿盘子抓了一把花生出来。
把钱递给院子里的闫阜贵,花生让解成拿衣服兜着就送走了闫家父子。
爷仨出了王家,闫阜贵就说道,‘王家虽然霸道了点,事办的是敞亮,院里给谁家贴对联舍得给一分两分的。’
‘王家你活干好了,人家就舍得给。’
解成在旁边搭腔道,‘他们家三个职工当然舍得,王仁还是个领导。’
闫阜贵眼睛就是一瞪,‘人家兄弟俩学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看看你自己有啥资格说人家。’
‘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书本,你爹我还是老师,中专考不上,连高中你也不行。’
说完不管抬桌子的两儿子,自己端着墨汁就先走了。
进了中院就看到易中海在傻柱门口和傻柱说着什么。
易中海看到闫阜贵就开口道,‘老闫写完对联了!’
闫阜贵看看易中海点点头,‘写完了,你们接着商量事,我先回了。’
闫阜贵明显不想搭理易中海,这老易昨天街道办的人来四合院怎么不出来。
这么多年的先进大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