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让开了。

王焱走到赵国良身边，搂着赵国良的肩膀，如同之前一般，极其和谐。

三人说说笑笑，径直离开。

老虎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手的身上，眼神中满是询问。

小手脸色阴沉，点燃支烟：“cnm的，真是嘬死。”

“都别在这聚着了，大家各归各位。有事儿我会通知大家的。”

“老虎，棍子，铁逵，你们几个留下……”

一个小时后，天北区，大明烧烤店。

小手给赵局长倒了杯啤酒，面带谄媚：“赵哥，怎么说？”

赵局长看了眼小手：“如果说这案子是别人办的，怎么都好说！”

“但是赵国良，还真没辙。这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让焱哥进去吧？”

赵局长叹了口气：“你说被谁盯上不好，非要被他盯上。这事儿可难咯。”

小手眼神闪烁，犹豫片刻：“赵哥，赵国良手上的证人，是谁啊？”

赵局长并未直接回答小手，反而将手伸入酒杯中蘸湿……

几分钟后，小手走出了烧烤店。

老虎和棍子围了上来：“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小手点了点头：“我们走！”“去哪儿啊？”“先去洗个澡。”

“你说什么？洗澡？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洗澡？”

“你们就跟着走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言罢，小手又拿出电话，逐个吩咐，安排布置……

未过多久，几人来到了一家极其普通，甚至于可以说有些简陋的大众浴池。

浴池门票三块钱一张，两个破泡池，几个淋浴，两把搓澡椅，就是全部。

老虎和棍子极其郁闷：“你这是挑的什么破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