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你的意思是,那些东西会伤害你?”
林雾扯了扯嘴角,“不,它们似乎能够偶尔伤到我,却没有杀死我的意思,它们只当我是个很有趣的玩具,它们喜欢看的是恐惧挣扎的样子。”
易煜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你之前有看过这方面的医生吗?”
“什么?”
“我是说心理医生之类的。”
“……”
林雾盯着对面的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果然,你根本不信,我早说了,你不会相信的,你和那些人一样,你们看不到,所以你们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易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是的,只是我毕竟完全不了解,一时间接收到这么多奇特的信息,我肯定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
“或许,你可以具体和我说说你的遭遇,不管怎么说,你憋在心里肯定也难受不是?”
林雾承认,易煜是一个很懂话术的医生,很容易让别人放下戒备。
而他也的确被折磨的太久,太需要精神上的疏导了,他太想睡一个好觉了。
但是林雾没有想到,他原本只是将易煜当做疏导放松的口子,他却给他编写了完整的病历。
因为在地铁上的事,警察联系到了他已经离婚许久的父母,易煜大义凛然的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宣告了他重度幻想症并伴有自虐倾向的结果。
一心想要疏导心中闷苦,期待着能够睡个好觉的林雾没有想到,当他再次见到久别的父母时,迎接他的是一辆印着临安市精神病医院的白色面包车。
他们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过多的话,只有烦躁的失望的眼神,默然的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是绑架犯一般给他穿上束缚衣,将他拖进了车子。
小区里的人凑在一起眼底默然地八卦着,林雾意识到那个口口声声为他保密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