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被当枪使的人,还知道拎不清这个词呢。
真够稀奇的。
“你拎得清,就不会打这通电话当这个恶人。你有空在这儿替叶小五……”他顿了下,轻嗤:“知道叶小五谁吗,你连叶小五都不知道,就在这儿妄想指导她的人生。”
“她的人生你做不了主,别老妄想从恶徒手里拯救纯良姑娘。”
“别说现在是叶小五愿意,就是她不愿意,我不放人,你狂躁也没用。南洋那次,你不是吃过枪子了?还不长记性?”
他挑眉,轻傲又懒散:“你跟薄寒时不是关系挺好,他不教你怎么做人的啊?”
还是,薄寒时也叫他多管闲事?
严琛吼了句:“萧衍,你少在这儿挑拨!”
声音炸耳朵。
萧衍不耐的微微皱眉。
不过看在叶小五的面子上,他倒是耐着性子接受严琛的无能狂躁,就云淡风轻的丢了句:“严琛,你是个好人,但你也就是个好人。”
除此之外,真他妈够烦人的。
“我要是你,在质问和插手别人的人生之前呢,至少会把前因后果搞搞清楚,再来劝人回头是岸。你以为的岸,别人也许当那是泥坑呢。”
“别误会,我不是说严家是泥坑,打个比方而已。就像你年纪老大不小,爱打光棍,你高兴,没人管你。总不能逼着别人也跟你一样打光棍?”
严琛脸色发黑,越发气结:“我什么时候让皓月跟我一起打光棍了?萧衍,你别混淆概念,严老是憎恶你这个恶徒,不是不满意皓月交男朋友。她只要回南城,严老会介绍一大把青年才俊给她认识。”
萧衍不以为然,恣意扬眉,“你让她回南城,这不就是逼她打光棍?她现在看不上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严琛冷笑:“还不是受你蛊惑欺骗!你是不是又洗她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