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识到乔予在他身旁,动作顿了下。
他垂眸看她一眼说:“去车里等我会儿,我去抽根烟。”
乔予内疚,“要我陪你吗?”
薄寒时没什么情绪的笑了下:“先提前适应一下吧,就当入戏了。乖,去车里等我。”
她一步三回头的看看他,但他好像还是对她平静的淡笑着。
彼此都很难过,但又不得不这么做,最终她深吸了口气,上了车,也兀自去消化情绪。
薄寒时走到民政局外面的花坛边,摸出一根烟和一只银色打火机。
骨节分明的手指推着打火机上盖一翻,“咔”一声,蓝色火苗窜出,手背青筋明显,他咬着烟点燃。
乔予闲着没事的时候,会帮他把烟丝揉松,细心地插好沉香条,再放回烟盒里。
这烟没来得及插沉香条,他平时又抽惯了插沉香条的,入口柔和惯了,再加上戒烟好久了,这第一口吸进去的时候居然呛得不行,烟雾很快熏的他眼睛通红。
他一边咳着,将烟从嘴唇边拿下来夹在指间,指腹点着烟弹了弹烟灰,适应了一会儿。
但再抽第二口、第三口的时候,还是适应不了,眼睛和嗓子被熏呛的发疼,连带着心脏都一抽一抽的疼。
又自虐的抽了大半截,实在难以将就,腕骨用力,将那半截烟屁股按灭在了花坛里。
薄寒时再回到车里的时候,乔予正坐在副驾上弓着细腰将脑袋垂的很低,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拿着手机,好像在和谁交涉。
但交涉到一半,眼前视线就模糊了。
不过她忍着没让泪珠子掉下来,再抬头的时候对薄寒时说:“你集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不急的话,我们先去宋淮诊所一起看看小隽行?”
“好。”
薄寒时看她一眼,见她忘了系安全带,倾身过来给她扣安全带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