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喊他:“薄先生?”
“乔予……是怎么流产的?”
对面已经质问,萨琳娜不敢再瞒。
如实说:“您那天早晨刚离开r国,乔小姐就见红了,我开车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乔小姐身体不好,是先兆流产的迹象,得回去静养,不能忧思过度。可是……”
“可是,后来乔小姐看见你和别人的订婚消息,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你没接。一时气头上,就把钻戒扔了,把您给她的黑卡也给剪了,本来胎象就不稳,这情绪一波动,孩子……就……”
薄寒时握着手机,心脏骤麻。
他喉结剧烈滚动着,好半晌,没有回应。
只木讷的,机械的,听着萨琳娜继续说:
“我带乔小姐到医院的时候,她裤子上已经全是血了,进手术室之前,只有我在她身边,她很害怕,让我给你打电话。我……我给您和徐特助也打了不少,可你们当时都关机了。”
萨琳娜说的很详细。
薄寒时甚至能想象出当时乔予身下满是鲜血的画面……
他不敢去深想,只是稍稍联想一下,便感觉喉咙口酸胀的厉害,心疼到破碎。
她一遍又一遍给他打电话,想跟他求证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她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她身边,竟然只有一个萨琳娜可以依靠。
他不敢去细究,乔予当时有多疼。
流产和生孩子,哪个更痛一点。
他是男人,并不清楚。
可不管是乔予流产,还是乔予生孩子的时候,他都不在她身边。
萨琳娜迟疑的开口询问:“对了,薄先生,乔小姐扔的那枚粉钻,我给收起来了,需要快递给您吗?”
“好,你联系徐正。”
再开口时,声线已经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
他压抑着,尽量收敛着情绪,让声线显得平静。
可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