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重重的长舒一口气。
该说不说,严皓月胆子真肥,竟然敢算计薄寒时。
办公室内。
薄寒时靠坐在严皓月对面的位置上,深寒目光盯着她,像是锋利刀片,要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严皓月艰难的笑了笑:“薄总是对严欢刚才的服务不满意吗?不满意没事,还有晚上……”
她还没说完。
薄寒时已经打断她,声音仿佛淬了冰:“你蹭的?”
“……”
严皓月脸色一僵,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我没那么蠢!”
“干蠢事的人呢?”
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很强,那眼神仿佛要刀了她。
严皓月咧唇,装死:“干蠢事的人已经开除了,薄总请放心,这件事,不会传出去。”
“是你安排的?”
这话,虽然是个问句。
可薄寒时的语气,却是陈述。
严皓月讪笑:“薄总真的误会了,是我手底下的人没有眼力见儿,想攀薄总这样的高枝儿,不过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了,就是个年轻小姑娘,薄总别跟她一般见识。”
他冷笑一声,“严总监这些小把戏玩儿的挺6。”
男人那双深黑锋利的眸子,就那样剜着她。
寸寸割喉。
严皓月头皮发麻,强笑道:“薄总不是也挺享受的吗?晚上我把新罗酒店的顶楼都清场了,薄总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新罗酒店的菜……也好吃!您跟严欢,我觉得,特配!”
……
薄寒时前脚刚离开。
办公室里,严皓月就已经大喊一声:“严欢!”
坐在门口办公的乔予,颇为诧异的走进来,看向完好无损的严皓月,“严总监,您命真大,一根头发丝也没少。”
“……”严皓月嘴角微抽,“你故意的是吧?我们刚谈完合同,要是薄寒时毁约……”
乔予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