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参加恋综,一走就是一周,他脾气上来躁郁的很。
她垂着睫毛,不说话。
她就爱跟他冷战是吧?
薄寒时黑眸缩了缩,彻底没了耐性,“再不说话,我就跟他们说,昨晚我们睡在一起。”
不加掩饰的威胁。
“???”
乔予猛地抬头,“薄总什么时候也爱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
薄寒时眉心微动,“我只是陈述事实。”
他不像在开玩笑。
乔予忽然反应过来:“那条男士內裤……”
“我的。”
“……”
薄寒时盯着她,“凌晨冲澡换下来的,忘记收了,东西呢?”
“……扔、扔了。”
薄寒时气笑了,“乔予,你故意的是吧?”
“我没有!我以为是变态……”
薄寒时眉心一皱,眸色沉了几分,“你说谁变态?”
“我以为是那个罗达……”
薄寒时忽然把她一把抱起来,坐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有些高,她坐在上面,跟薄寒时平视。
他抬了黑眸看她,大手搂着她的腰,目光深邃,带了抹探究:“昨晚,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后半夜烧得稀里糊涂,只隐约记得自己做梦了。
但醒来后,断片了,连梦境也是模糊的。
看她一脸懵。
薄寒时气不打一处出,扯唇轻笑,“在我喉结上又啃又咬,把我弄到有反应,结果你睡得挺香,予予,就算恨我,也不用这么作弄我吧?”
“你……你喉结上的草莓印,是我弄得?”
薄寒时下巴微抬,微微仰起脖颈,将那颗草莓印,展现在她眼前,“在我喉结上种草莓,这种宣誓主权的幼稚行为,不是你以前最喜欢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