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接过名片,“谢谢赵队。”
院长道:“来,你们也过去帮乔予,再去叫一辆灵车,送她们回家。”
很快,乔予和几个护工,便将温晴的尸体抬走。
她路过薄寒时身边,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
薄寒时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乔予却扯唇笑了笑:“薄总,我身上有血,会脏了你的手。”
她和他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隔绝在两个世界。
那道屏障,透明,摸不着,看不见,却坚不可摧。
她挣开他的手。
走过他身边,再也没回头。
薄寒时站在那儿,掌心冰凉发麻。
心脏处,在刹那塌陷,像是失了一块。
……
温晴的尸体,先被搬进了房间里。
乔予把门关上了,她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在温水里泡了泡,然后细致的帮温晴把身体擦干净了。
她又从柜子里,找到一条绣着芙蓉花的素面旗袍。
温晴最喜欢这条旗袍。
因为这是乔予送她的生日礼物。
活着的时候,温晴总是舍不得穿。
她说,等我们予予结婚的时候,再穿。
可是,这却是她最后一次穿上了。
而乔予呢,她再也不可能有结婚的那一天。
乔予帮她换上这条旗袍。
又给她梳了头。
一切都整理完了,她没急着走。
而是坐在床边,淡淡的对温晴说:“妈,我就不带你回家了,我住的地方,只是租的房子,那也不是我们的家,我们早就没有家了。你先走一步,不过没关系,你不会孤单太久的,很快,我就会来陪你了。”
她和温晴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
她抬头,看向窗外。
今天傍晚的晚霞,好美啊。
火红火红的。
“妈,外面的太阳还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