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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好像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冷漠,至少对乔予,薄寒时是有情绪的。
陆之律:“不过……话说回来,乔予这次真是豁出去了,她也不怕乔帆搞她?乔帆在西洲,霸行多年,他掌管西洲那么多年,在西洲的关系早就根深蒂固。就算这次被暂停职务带走调查,难保过阵子会不会又出来了,目前阶段,也仅仅是接受调查罢了。依我看啊,乔帆这次垮不了。”
“如果乔帆垮不了,那予予以后岂不是遭殃了?她那亲爹,眦睚必报!根本不是善类!”
坐在副驾上鲜少说话的薄寒时,忽然开了口。
“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爬起来。”
上个月去海市焦宁县的余村,就是为了把当年的证人余泽仁带回来。
余泽仁曾在诚帆公司做过清洁工,他亲眼目睹,当年陆诚业在办公室因为和乔帆争吵,突发心脏病,想拿药过去吃的时候,乔帆将那药瓶一脚踢开。
属于蓄意杀人。
这个罪行一旦成立,不是死罪便是无期徒刑。
陆之律想起一件事来:“乔帆这个老滑头,当年你在里面,就找人蓄意谋杀你,八成是怕你出来报复他。当年他把你送进去,大概率是早就知道,你是陆诚业的儿子了。”
后座的南初,听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陆诚业又是谁?你爸不是乔家的司机薄峰吗?”
“……”
“……”
……
车子,很快开到西洲法院门口。
西洲夏夜的风,是微凉的。
乔予坐在法院门口,失了魂一般,目光空洞。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眸光动了动,缓缓抬头。
看见薄寒时的那一刹,她只是扯了扯唇角:“不是说好,再也不见?”
“相思想见你,我也没办法。”
“薄寒时,你清白了。不对,应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