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断退走,等意识到情况不对时,背后已经倚靠在了那出一线天之外。那细细窄窄的通道,竟是恰好将他身形容下,半分不多,半分不少。
“哈哈!”
光头看着被紧紧禁锢在了一线天这个天然囚笼内,失去了行动能力,仿若折了翼的蝴蝶般,无法再反抗的猎物,发出了畅快的大笑。
“小东西,还害你爷爷费了这许多劲,看我怎么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揪住温珩的衣襟一扯,一声裂帛声后,预想中的美景非但没有出现,反倒连猎物本身都一齐消失不见。
光头一愣,不可置信的伸手在温珩消失的位置抓了几把,不断落空的手掌,还有眼前空空如也的景象,都在告诉着他,猎物已经消失这个事实。
不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明明亲眼看着那小子被自己逼进来的。
还没想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一股尖锐的刺痛就从天灵盖直直刺入,就像是有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入头顶,在脑浆中搅动。
就听那光头发出一声惨叫,一股青紫之气从他头顶注入,转眼之间便已蔓延至全身,将其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蒙蒙绿光之中。
光头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于洞窟,可浑身上下那强烈的灼烧之感,令他恍若置身火海岩浆,甚至,他还闻到了皮肉被烫熟烧焦的腥臭气息,与此同时,整个脑袋就像块豆腐一样,被人扎成了个蜂窝煤,无一处不痛。
大脑清醒着,但身体上所感受到的痛苦却没有得到一点缓解。
光头极力挣扎着想要将自己从这逼仄的一线天里解救出来,可这地方实在太小,他的块头过大,又实在卡得太紧,他这一通挣扎,除了令自己被卡得更深入,更紧了些,竟毫无所得。
极度的痛苦之下,活着反倒是一种折磨了,一声声的惨叫哀鸣,在这处狭小的一线天内发出,又不断的在他自己耳边回响着,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