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天,终于有动静了。收回所有斥候,不可让他们发现任何踪迹。”
“得令!”
手下副将不解道:“将军,收回了所有斥候,怎么知道颉利在不在呢?”
苏烈叹息道:“只能赌了。无论颉利在不在,我们都要杀出去的。这是最后的机会。”
看着副将紧张的模样,苏烈突然笑了,“其实不用担心,未必非得斥候看到颉利才行。如果真的是三万溃兵,斥候不贴上去,是看不到颉利本人的。可如果贴上去,被他们发现,有了防备就不好了。”
“想知道颉利在不在里面,不用斥候就行。看敌人的阵型和数量,除了颉利,没人能聚拢太多溃兵的。超过一万就有可能,超过两万兵马就极有可能。如果能把三万溃兵全都收拢起来,除了颉利再无他人。”
副将佩服道:“将军高明,末将服了。又学一招。”
苏烈得意道:“等你身经百战的时候,也跟我一样会许多东西。走,我们去缓坡上瞧瞧观察一下。”
二人带着几名亲卫弃了战马,缓缓爬上缓坡,趴在地上遥望远处的饮浪池。
副将嘲讽道:“颉利还真是不长记性,被袭击过一次,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竟然还不派斥候?等着我们埋伏第二次吗?”
“将军,溃兵越聚越多,可他们的行进散乱,不像是有组织的呀?这怎么办?颉利真的在里面吗?我们什么时候杀出去?”
苏烈沉吟道:“耐心等等,等着看最终有多少,同时也等着让他们的战马饮足了水。呵呵,喝一肚子水的战马是不能立时奔跑作战的,跟上次一样,他们还真的是不长记性。”
饮狼池边,无数突厥士兵趴在水边狂饮,此时也不分什么人畜了,人和马都饥渴难耐,同潭饮水似乎更显亲近。
有位心细的千夫长突然发现不对了,这池边好像有马蹄印?怎么会呢?这是饮狼池,平素里不少草原野狼晚上来喝水的地方。最近我们都没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