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甚至不惜追到a城来。
季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该珍惜的时候你弃如敝履,该放手的时候你纠缠不休,有什么意思呢?”
分明不是质问的语调,可是每一句都如同质问。
当季屿川在江时谧口中听到他和文汐在一起这句话后,如同稻草中溅落的火星,轰然一声爆发,让他再无法冷静。
可他不想激发他和江时谧之间的矛盾,忍了忍,声音中还是带着薄薄的怒气在小小的空间响起,“江时谧,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我和文汐之间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是个受害者,我也委屈愤怒!”
越说,他眼中藏着的两簇火焰也越旺盛,又像是星火陨落,似乎能将人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