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又认真的问了一遍:“季先生,韩家最近出的事情,和你有关吗?”
“有关,然后呢,你想怎么做?”季屿川大方承认。
江时谧只觉得心口被人刺了一下,有点疼,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为什么?”她哑声问道,又恍惚明白原因,“就因为我租了清砚的房子,就因为你觉得我和他不清不楚,是吗?”
“就凭这些难道不够吗?我的东西,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过!”
季屿川压抑着怒火,声音很冷。
“呵~东西……我就是你所拥有的一个东西?”江时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季屿川,我从北苑搬走是你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说要出差的你,天不亮却回到了北苑向我发难。”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快要爆发,她连忙深呼吸。
片刻后,她才理智说道:“季屿川,我们结婚两年,你从来不把我当做你的妻子,甚至没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对待外面的女人也比对我好上数倍。”
难堪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间,江时谧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轻幽幽的问道:“请问季先生,这样的丈夫,换做是你,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