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管教,该打打,该骂骂。”
“绝对不能因为你生而不凡,对你有所优待。那反倒是害了你。”
啪嗒……
善善口中的糖糕掉在地上,小脸隐隐露出慌乱:“娘,娘您是不是听错了?”
许时芸摸了摸鬓间,温柔道:“我听得很清楚。老祖就这么说的……”
“不可能!”善善一拍桌子大声道。
瞧见母亲和姐姐看过来的眼神,善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糖糕不甜了,又苦又涩。
陆朝朝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淡淡道:“善善,你随我来。”
善善浑身一抖,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娘,善善该上学了。若误了时辰,夫子会生气。”
许时芸摸了摸儿子脸蛋:“我给你请了两天假。”
善善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为……为什么呀?”
许时芸笑而不语。
养伤。
善善耷拉着脑袋,一步一磨蹭的跟在陆朝朝后面。
直到入了祠堂,陆朝朝才淡淡道:“脱上衣。”
啪嗒一声,膝盖一软便跪在地上:“呜呜呜呜姐姐我错了……”到底错哪儿不清楚,反正先认错。
陆朝朝手中已经幻化出朝阳神鞭。
朝阳剑所化。
善善瞧见朝阳鞭,骨子里都在发寒。仿佛这种恐惧深入骨髓。
脑海里莫名出现一些被鞭打的记忆。
“错在哪儿了?”
善善眼珠子左看右看:“不……不该斗蝈蝈儿。不……不该偷爹爹私房钱。”
陆朝朝没说话。
善善又道:“不该画小人儿诅咒姐姐。”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陆朝朝瞥他一眼:“还有呢?”
善善挠了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