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封流要是肾虚，这世界就没有正常人。

对方仗着自己的中医身份胡说八道，真是可恶！

苏画衣越想越气，正要开口，封流却伸手拦住了她，淡淡道：“眼大灰黑、手指发抖、唇色无华、脚跟酸软……秒男一个，鉴定完毕。”

说完，拉着苏画衣转身离开。

杨木方猛然一愣，似乎没料到封流的反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两人的踪迹。

“眼大灰黑，唇色无华？你们看看，还真是！”

有实习医生盯着杨木方仔细观察，忽然叫道。

杨木方脸色铁青，攥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快看，手指发抖！”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杨木方气急攻心，只感觉双眼一黑，站立不稳。

“脚跟酸软，也对上了！”

“淡然而自若，一眼识秒男！苏老师的男朋友好厉害！”

杨木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我能坚持三分钟，我不是秒男！你们别胡说！”

……

苏画衣的办公室。

苏画衣满脸正色地和封流走进来，关上门的一刻，苏画衣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一想到刚刚杨木方那丢人的样子。

苏画衣忍不住满脸崇拜地看封流。

“你还学过中医？”

封流挑眉：“没有，瞎编的。”

“你……”

苏画衣哭笑不得，瞎编都能说得有模有样，真佩服他。

“对了，国医会的项目研究你之前不是说保密级别很高吗？怎么杨木方那家伙会知道？还大张旗鼓地四处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苏画衣蹙眉道：“而且，他一直跟副院长李博南眉来眼去的，似乎有利益来往，你那边要不要给何会长知会一声？”

封流轻抿嘴唇，淡淡道：“无所谓，很快他就会付出代价。”

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