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期的数学年刊你看了吧？”

“刚到手还没看呢，怎么了？”

“怎么了？我说你小子赚大发了，你翻到数学年刊第二十三页，看看标题！”

“等会儿，让我看看......《关于随机矩阵在乘阶方面的应用讨论——以斯特林公式的证明为例》作者......ranxiao?老陆，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人我压根就不认识，你给我报什么喜？”

“不认识就对了，实话跟你说了吧，这篇论文的作者叫萧然，是我最近新收的一名学生。”

顿了顿，大爷悠悠道：“他今年二十岁，还在读高三！”

“嘭！”电话对面什么东西好像掉地上了。

良久，只听见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急促，激动的声音：“老陆，那学生在哪个学校，电话多少，我这就给招生办打电话！这学生我们燕大要了！”

挂断电话，老陆悠悠地哼着歌，又打了个电话：“喂，老闫啊，我是老陆......”

嘿嘿，这下不管萧然决定去哪个学校，我都稳坐钓鱼台喽。

他总不至于选个中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