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显然没将他当做外人。
夜北承心里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好,霜儿说的都对,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再马虎了……”
林霜儿闻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俯身靠近白誉堂,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他是否有退烧的迹象。
不想,她刚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白誉堂便忽然抬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
“霜儿……别走……别离开我……”
白誉堂烧得糊涂,声音也无比虚弱,只是抓着林霜儿的手分外用力。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暴露自己的本心,白誉堂习惯了伪装,唯有这个时候,他脆弱的像个孩童,半点掩饰也没有了。
林霜儿转身看了看夜北承,发现他俊脸黑沉,想撕了白誉堂的念头毫不遮掩。
可念在白誉堂还病着,林霜儿也不能将他怎样,只一边奋力地将自己的手从白誉堂掌心抽回,一边耐心安抚道:“白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守着你,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林霜儿也不明白,一个病人力气怎会如此大,她费了好大力气竟也没挣脱他的禁锢。
“为何不喜欢我……”
白誉堂固执地抓着林霜儿的手不肯放,还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不甘和委屈。
“我哪里不如他……”
“我那么喜欢你……”
“那么喜欢你……”
“为何,你就不能喜欢我呢……”
林霜儿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色,还不等她挣脱开,夜北承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挥开了白誉堂的手。
手腕处传来一阵闷痛,林霜儿垂眸一看,只见一道红痕格外醒目。
夜北承也看见了她手腕处的红痕,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瞳孔骤然一缩,冷眼看着昏迷中的白誉堂,差点没忍住动手。
到底还是顾念着他病重的身子,夜北承极力压下心中的火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