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她竟然有过他的孩子。
她是什么时候小产的,为何一个字都没告诉过他……
御医说的前不久是多久?
他那段时间在做些什么呢?
他想了想,猛然想到了。
他在处理瘟疫,他忙得整日都呆在军营里,对她不闻不问。更没有时间回府多看她一眼……
那段时间,她该有多绝望呢?
所以,她才会抑郁成疾,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蓦地,夜北承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僵在原地。
他张着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这种病,会让人产生自残的念头吗?”
御医沉思片刻,道:“会的,严重的病患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减轻精神带来的痛苦……”
“果然……”夜北承想起了她手上的伤痕,那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果真是她自己割的……
她竟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减轻痛苦……
御医走后,夜北承来到林霜儿面前,他什么也没说,就这么深深的注视着她,那眼里翻涌的情愫汹涌又复杂。
林霜儿也知道自己的身子亏损得实在厉害,她是能感觉出来的。
见夜北承这样看着她,林霜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故作轻松地对夜北承笑了笑,道:“怎么了?御医怎么说?是不是让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不等夜北承说道,林霜儿道:“倘若真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夫君不用担心了。我会好好休息的。”
夜北承依旧不说话,他面色沉寂,看着她的目光太复杂。
此时此刻,林霜儿心里有些慌了。
她总觉得夜北承知道了一些事。
比如,她流产的事。
或比如,往后她再也不能生孩子的事……
她强压着内心泛起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