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射的这一箭又作何解释?总不能说公主也是故意的吧?”
皇帝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眼神饶有深意地看了拓跋瑾一眼。
这一看,皇帝还真觉得他印堂隐隐发黑,一脸晦气的样子。
白誉堂接着又道:“等会狩猎,入了围场,林中暗箭更是难防,为了殿下安全,依微臣之见,还是将殿下遣送回宫,今日就在宫中诵经念佛,除去这一身晦气才是最紧要的事。”
夜北承附议:“微臣觉得首辅提议甚好。”
齐铭附和道:“下官附议。”
皇帝思量片刻,权衡利弊之下,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拓跋瑾简直要气疯了,愤然道:“白誉堂,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本宫不回去!本宫今日是来狩猎的!”
夜北承冷笑。
既知道是来狩猎,方才就不该自找麻烦!
夜北承道:“有些事情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殿下执意要入围场……”他故意顿了顿,脸色凝重地道:“还希望殿下多加小心才是,莫要腹背受箭,防不胜防啊。”
拓跋瑾怎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威胁与警告,脸色当即一沉,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若真入了围场,指不定这三人会怎么在他背后放箭呢!
到时候他若真的中了箭,这三人定然又要说,是因为他今日犯冲,不宜出门,跟他们没半点关系!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思及此,拓跋瑾即便心有万分不甘,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皇帝只觉得耳根子疼,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索性就听了白誉堂的提议,派人将炸毛的拓跋瑾遣送回宫了。
拓跋瑾一走,狩猎便正式开始了。
彼此,天空破晓,阳光穿透云层,落下一片曙光,整块大地一片灿烂的金色。
大伙整装待发,马匹壮硕而雄健,箭筒里装了满满的箭羽,准备相当充足。他们手持弓箭,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