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爷,人在二楼。”
夜北承抬脚缓缓踏上阶梯。
他脚步沉稳,闲庭信步一般。
每走一步,脚下便发来“咚!咚!咚!”的声音。
每一下,都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赵朝阳的心上。
还不等夜北承走上二楼,赵朝阳就按耐不住的跑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就看见夜北承上了二楼的台阶。
猝不及防对上夜北承森冷的目光,他眼里蕴含的杀意,叫赵朝阳彻底乱了心神。
他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躲,刚想要往楼上跑,就见几个士兵将路口堵住了,见无处可逃,他只得又退回了包厢里。
夜北承抬脚,不疾不徐地朝那个紧闭的房间逼近。
赵朝阳瑟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他绷着身子贴着身后的墙,宛如一只待宰的猎物,瑟瑟发抖,不知猎人的刀何时挥向他,更不知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死法。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刀疤男起了警觉,他手里紧紧握了一把匕首,同样面色惊恐地躲在门后,只等着夜北承推开门的一瞬间,给他致命一击。
脸上的汗珠滴到了脖子根上,刀疤男握住匕首的手腕正在微微颤抖。
他被白誉堂挑断了手筋,眼下只是勉强能握住匕首,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的。
一步一步,直至最后,夜北承的黑靴停在门外。
霎时只听“砰”的一声,厚重的房门瞬间被踢得四分五裂,门后的刀疤男也被这股力量撞飞数米,最后身子重重砸在墙上。
墙面顿时被砸出了一道裂痕,刀疤男又从墙上滚落到了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奄奄一息。
夜北承站在门口,黑色的衣角轻拂,跃入了赵朝阳的视野里。
他身姿修长英挺,却无端泛着一股仿佛来自修罗场的冷意。
额角,有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赵朝阳听见夜北承的声音在说:“赵公子原来躲在了这里,让